今年是陆建松在复旦大学执教的第37年,也是他担任复旦大学文博系系主任的第10个年头,尽管院系管理事务繁忙,但他仍对教学充满热情。
从教至今,他的部分学生已成为大学教授、博物馆馆长、研究员,成长为全国高校和文博界的骨干人才。2018年,陆建松被评为“复旦大学研究生心目中的好导师”,今年,他又获得了复旦大学“钟扬式”好老师称号。
“教师不仅要传授学生知识,教会学生如何做研究,更要教育学生做一个对国家和民族有用的人,一个有责任担当的人,一个有爱心的人。” 这是陆建松对“好老师”的理解。
“陆老师对学生是最严格的”
陆建松在全国高校博物馆专业人才培养工作座谈会上做报告
“大家都说,陆老师的研究生最难考,同时,他们也知道陆老师对学生是最严格的。”陆建松自己说。
无论开题、中期、还是预答辩,他对学生都很“严”,尤其在开题时,他会反复问:“这个题目值不值得做、能不能做、有没有材料做?”在他看来,只有过程严,才能让学生的将来好。
文博系2020级博士生赵娜对此深有感触。“一旦涉及学术问题,陆老师总是十分严格。”“陆老师常常强调写好一篇文章,一要有问题意识、二要有清晰的思路、三要全面掌握材料。”在这三点的训练上,陆建松从不含糊,伴随学生们反复练习的,还有他不厌其烦的指导与剖析。
强调基本功和问题意识的同时,他要求学生把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要基于中国考古文博的实践去研究,“希望培养学生创新性和批判性的思维,而非空对空的研究”。
尽管如此,陆建松又不总是严的,宽严相济是他一贯的风格。在生活上,他总是能宽就宽。学生出去开学术会议或者去考察,靠研究生培养的资金解决不了问题时,陆建松常常自费资助。
陆建松与学生在一起
去年,他的一名学生遇到住宿问题,陆建松主动将自己的住宅免费提供给那位学生,还免去了水电煤气费。就业季,陆建松积极为学生推荐工作单位,带动院系老师联系系友资源,帮助学生寻找就业机会,让院系毕业生基本实现就业。
让别人少走弯路,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我们生在一个好的时代。”在陆建松看来,党的十八大以来,伴随文化建设被纳入“五位一体”总体布局,文博学科也随之受到重视,迎来了发展的春天。
据他介绍,2000年,中国仅有1397多座博物馆,2021年,中国已经有6183座博物馆。“复旦大学可以让一个馆从无到有,从总体规划到建筑设计任务书的编写、从展览的策划设计到展览工程管理。我们可以为博物馆建设提供综合解决方案,做好‘一条龙’服务。”谈及此,陆建松颇感自豪。
身为全国博物馆建设专家,陆建松作为顾问参与了全国数百个博物馆建设项目,不少是国家重要文化项目,例如中国国礼博物馆、中宣部红色旅游“一号工程”延安革命纪念馆、杭州G20峰会博物馆、安阳殷墟国家遗址公园博物馆等。从博物馆规划、建筑设计和展示设计及工程管理等方方面面,他为这些博物馆建设提供了专业化的建议。
例如2020年,深圳市计划投资40多亿建造“世界一流的深圳自然博物馆”。针对该馆原主题 “深圳自然”定位太小、难以建成世界一流的问题,他提出将深圳自然博物馆的使命拓展到“立足粤港澳,面向华南地区,辐射东南亚”的设想,得到采纳。
在陆建松的科研生涯中,这样的介入不计其数。“因为我们的介入,让别人少走弯路,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陆建松在学术会议上发表演讲
陆建松发表论文150余篇,著作5本,主持省部级以上研究课题18项,获得多项省部级奖。
“陆老师是个‘铁人’”
从事教学、科研之外,陆建松还担任着文博系系主任。履新系主任时,文博系有教职员工20人。10年后,文博系教职员工已发展至46人,系里建立了多个科研平台,科研成果累累。
10年里,他引进一大批国内考古文博学科里面的领军人物,如中国社会科学院科技考古权威袁靖教授、国家文化遗产研究院总工王金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遗产专员杜晓帆、研究同位素考古的中科院大学胡耀武教授。除领军人物外,他还引进了一大批优秀的青年教师,成为复旦文博系年轻而坚实的后备力量。
他还组织建立了9个研究基地和1个国家文物局人才培训基地,其中5个是省部级基地。
2017年,复旦大学成立了科技考古研究院,“科技考古研究院下,我们建立了7个实验室,包括环境考古实验室、动物考古实验室、植物考古实验室、还有古DNA、同位素实验室、古陶瓷……”谈到科研平台建设,陆建松如数家珍,满眼兴奋。
文博系门前挂满了科研基地牌匾
对陆建松来说,无论是引进人才,还是建立科研平台,都需要他去落实好每一项工作,解决好每一件事。十年来,他几乎没有度过一个完整的周末和节假日。
在文博系,陆建松有个外号——“铁人”,这是同事和学生们给他的“爱称”。对于这个外号,陆建松有自己的理解:“其实我也累,但是,既然学校信任我,师生们相信我,我就要对他们负责,只要在位置上一天,我就要把事情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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