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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育人故事——北京大学2022年度“为党育人,为国育才”征文选登

来源:北京大学  2022-09-08 11:40:17   375 阅读

编者按:教师关爱学生,做“四有好老师”和“四个引路人”是为人师表,身正为范的根本;教师爱岗敬业,以德立教关乎着高校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历史使命。北大组织举办了“为党育人、为国育才”——讲述我的育人故事活动,呈现了一批优秀教师的动人故事。适逢教师节来临,特推选其中几篇以飨广大师生。

传道自然

吕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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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植(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生态研究中心教授)

我是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保护生物学教授,是一个自然保护的研究者和实践者。保护生物学,是一门旨在应对现代世界中的生物多样性危机的应用学科。从我进入这个领域到现在,已经有接近40年的时间。在这几十年间,我很幸运,能够近距离观察大熊猫、雪豹这样为大众喜爱的明星物种,与它们建立密切的联结;还在工作中走遍了我国的大山大河,目睹地球上最绚丽恢弘的自然美景,深入秦岭、横断山、可可西里、羌塘、墨脱等人迹罕至的原野腹地,去感受和体悟自然的脉搏与温度,并且了解和体验当地社区的生活和需求。我得以师承北大生物系潘文石教授和世界知名学者如乔治·夏勒等,引领我学习领域最前沿的知识和理念,而且领略在困难的时候坚持理想,独立思考。更重要的是,通过政府与民间机构的平台,让我能够率先将科学知识与保护实践、将生态保护与社区发展进行结合和试验,力求提出适于中国的自然保护与社会发展相结合、相平衡的路径与解决方案。今天,生态文明被列为全党全国的重大战略任务,成为政府职能之一。我们曾经倡导的人与自然和谐共荣的理念,如今已经成为很多人的共识。因此我们唯有做出更多、更好的工作,才能不负祖国、人民和晚辈的目光与期望,才能不负时代的重托。

近些年,越来越多优秀的青年学子愿意为生态保护贡献力量,选择了保护生物学作为自己的志业。保护生物学是一个非常综合的学科。不同于人们通常对于野生动物学者离群索居、醉心荒野的印象,保护生物学者需要更开放广阔的视野和理解,既基于科学,又需要人文、社科的知识与训练,还需要与众多利益相关方沟通合作,为地方和当地社区的发展和生计提供生态友好的方案,并开展面向公众的传播。因为生态保护的问题归根到底是人的问题,保护生物学的最终目标是要把知识和研究结果转化成能够拯救生灵、护佑山水的对策。

因而,在培养学生时,我十分注重他们主动性、独立性的培养和综合能力的训练。例如,在学生选择加入我的研究团队之前,我都会明确提出,在研究生阶段不是一个单纯完成指定任务——学习技能——高效产出的过程,而是独立思考、学习以科学证据为基础提出可行的保护建议的完整过程。因此学生要在了解实验室的工作方向以及阅读文献后,首先自主提出并尝试自己写作完整的项目建议书、申请研究资助。习近平总书记特别指出要把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而保护生物学更是一门与自然和人都密不可分的学科。因此我要求课题组的学生不论个人的研究对象和方法是什么,都必须完成一定量的野外工作。在野外工作中,学生能对自然和社区有直观的体察、了解与感悟,并且锻炼独立生活和关照他人的能力。尽管这个过程对大多数学生而言具有挑战,甚至要经历痛苦,但最后收获是显著的。

更有效的教育,是言传身教。在野外,我会定期与每个学生共同工作一段时间,不仅在现场一起发现问题,讨论他们的研究逻辑和数据收集,而且与他们共同解决方方面面存在的问题。我很欣喜,这些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学生们,不仅学会了在野外自己做饭、能够自己在户外驾车完成科研任务,还学会了与不同背景的伙伴沟通相处、组织和领导野外研究团队把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不仅能够写出高质量的学术论文,也能写出好读易懂的政策报告和科普文章;他们能够跟保护区的老百姓谈笑风生,也能够在国际舞台上讲好生态保护的中国故事。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自2003年开始,学生们自发组织了对北京大学校园的生物多样性监测,在这一个1平方公里面积的燕园,迄今记录了约1000种动植物,其中包括230多种鸟,占中国鸟种总数的1/7强,令人赞叹!为此,在学生们的提议和校长办公会同意下建立了中国第一个“校园自然保护小区”,并录入了联合国COP15全球最佳保护案例,示范了城市中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学生们在这个案例中起了主导的作用。 我相信,这些学生是能够肩负起祖国和人民担子的时代新人,成为生态文明事业的合格建设者和接班人。

而面向北京大学全校本科生的通选课“自然保护:思想与实践”的课堂,是我格外珍视的另一个传道授业的场所。每年秋天,我都会勉力安排时间,争取每周都能与100多名选课学生面对面。每一年我都会在课堂上讲授关于生态保护的最新知识、加入我最近的思考,力求把书本上看不到的内容介绍给学生们。生态保护不仅需要专业人士的调查研究,更需要每一个普通人的支持和行动。从事生态保护的专业人员终究是少数,而通选课课堂上来自全校不同专业的同学,终将走向各行各业,成为社会的中坚。这门课程在他们心中埋下的生态保护的种子,会在适当的时候开花结果,在社会的各个角落为生态文明建设添砖加瓦。

大象的群体里会有一些老年的个体承担起整个种群生命传承的重任,她们会记得迁徙路上的水源和食物之所在,教授小象们生存之道,使种群生生不息。我受益于师长,也理当这样指引与护佑后辈的成长,我期待着雏凤清于老凤声,青出于蓝胜于蓝。代代相承、久久为功,再造绿水青山需要持之以恒的努力,而我和我的学生们还将为此不遗余力、继续奋斗,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始终做学生的朋友

燕继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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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继荣(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院长,教授)

我主要从事政治学的研究和教学工作。我1980年进入北京大学学习,1987年研究生毕业留校任教,到现在,我已经当了35年的老师了。我的人生经历其实非常简单,前半段读书,后半段教书。我的职业追求也简单,就是当一个好老师。

习近平总书记说过:“一个优秀的老师,应该是‘经师’和‘人师’的统一,既要精于‘授业’‘解惑’,更要以‘传道’为责任和使命。”我个人理解,“授业”“解惑”是知识的传授,而“传道”是思想的培育。培育思想首先要求老师自己有思想,但不是把自己的思想原封不动地传递给学生,而是让学生成为有思想能力的人,形成他们自己的思想。人们常讲,“术业有专攻”,对于大学教师而言,满足做一名“经师”的条件或许不算太难,但要做好“人师”,却并非易事。那么,如何做好“人师”?我认为,首先要做学生的朋友,以朋友的立场和态度,去倾听,去沟通,去对话,达至分享观点、形成共识的境界。

35年前,刚刚留校任教的我受命担任北大1987级政治学本科班的班主任。这是我当老师后的第一份工作。25岁的我,比学生大不了多少,因此,我和他们很自然地成了朋友。我们经常一起谈天说地,讨论从学术到生活的各种问题。在这些讨论中,师生之别消失了,有的只是朋友之间平等的交流。这种交流一般是和平的,但有时也难免变成唇枪舌剑的辩论。我认为,这是朋友之间的交流,让我学会了倾听、学会平等提问和质疑、学会话题把控和思想引领。在这种讨论中,我能看到我的学生如何把零散的知识逐渐变成系统的观点。虽然这种观点不一定是我的观点,但我知道,我至少充当了他们观点的“助产士”。现在,回忆起那时的情形,我的学生们经常说,相比于课堂讲授的内容,在这种讨论中形成的观点对他们的影响更大。我想,如果没有一开始和学生做朋友,也就不会有后来这种培育思想、教学相长的良好关系。所以,从那时起我就相信,要做一个好老师,必须和学生做朋友。

当然,这次做班主任的经历不仅使我体悟到了“传道”、做“人师”的道理,而且使我收获了很多很宝贵的东西。我获得过北大十佳教师称号,得过德育教育奖。学生们喜欢和我相处,愿意找我交谈,即使毕业离开多年的学生也经常回来看我。直到现在,我和他们保持着非常亲厚的关系,经常一起聚会,而每凑到一起,还会像当年一样畅快地聊天。我想之所以能如此,主要的原因是他们觉得我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而不完全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师”。

我常常想,班主任是“主任”系列中最小的职位,但我凭借这个小小的职位,获取了最大的收益——我用几年的时间,换来了和许多学生一生的情谊;我用自己朴素的良知和清谈,换来了同学们理性的沉思和共同的信念;我用挣脱蒙昧主义的个人努力,换来了助燃光明的集体行动……如此高的投资回报激励,让我在日后也非常乐于担任班主任。在北大这么多年,除了授课,我一共做过5次班主任:3次本科班主任、2次博士班主任。最近的一次是做北大政管2017级本科班的班主任。从1987级到2017级,整整30年,我把两个年级的班组织联系起来,让他们沟通交流,并牵头建立了“八七社会实践奖学金”,以资助后生。

特别难忘的是,我和我2017级的学生们一起经历了疫情的考验。记得2020年疫情初起的时候,由于情况还不明朗,班上一些同学出现了消极情绪。对此,我非常关心,几次召开线上班会,与许多学生一对一交流,并指示班委多组织线上联谊活动。在各种场合,我对学生们说,要相信国家和人民的力量,要对未来有信心。在我和全班同学的共同努力下,我们成功把疫情的考验转变成了鼓舞斗志、增进感情的一个良机。

走在教书育人之路上,我心中有说不尽的故事。而做学生的朋友,这是我35年来始终坚持的信念。我相信,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发挥教师作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作用。

用爱心传递育人真谛

郭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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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宗明(北京大学王选计算机研究所副所长,教授)

我是1983年到北大数学系开始学习的,后来到计算机系读了硕士和博士,师从王选教授。近40年来,我一直在燕园学习和工作。多年来受恩师影响,加上自己的努力实践,在学生培养方面,有一点体会,在此与大家分享。

在我个人的成长过程中,兴趣一直是很重要的因素,我认为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从小就喜欢数学,高考的5个志愿报的都是数学系,最后如愿以偿地考上了我的第一志愿——国内最强的北大数学系。我在上大学之前,没有接触过计算机,但是,在大二选修了计算机的课程之后,就喜欢上了计算机。在大三分专业的时候,我选择了离计算机最近的信息专业。同样是因为喜欢计算机,选择到计算机系读硕士和博士研究生,非常幸运地能师从王选教授,并且在博士毕业以后,留在王老师身边工作。

我自己当导师24年来的时间里已经指导了30多个硕士毕业生和近20个博士毕业生。值得自豪的是,其中6个学生获得了北大的优秀博士学位论文,我的第一个博士生刘家瑛现在也是北大的一位优秀青年教师,2018年获得了北大首届教学卓越奖(最年轻获奖者),2020年获得了教育部青年长江学者称号。

总结我带学生的经验和教训,主要有两点:一是注重思想品德,自己用真心对待学生; 二是挖掘和培养学生兴趣,根据学生特点育人。下面讲几个例子。

我有一个硕士研究生,在毕业答辩前两天,突然收到他母亲病危的通知,他立刻赶回湖南老家。等他从老家回来,为了安慰他的丧母之痛,我专门请他到我家里吃饭,让学生感受到家的温暖。我和夫人为他精心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学生也表示非常感激,这顿饭,他一直记着。不过,听说后来他和同学说,“郭老师家的饭菜很好,就是不辣”。我是江苏人,基本上不吃辣椒,这次是深切体会到了“湖南人怕不辣”!回想起我当年备考博士的那个寒假在北京过年,王老师和夫人陈老师请我到家里吃饭,老师做的饭菜特别符合我的口味。王老师有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每个学生的家乡、本科学校和个人特点等等,所以他对学生非常了解。这件事提醒我,以后要更加注意学生的特点,因材施教,有针对性地培养学生。

因为对学生培养认真负责,用真心爱护学生,有一些研究生中途转到我的门下。对于这些“插班生”,我首先和他们深入交流,了解他们的特点和诉求,帮助他们融入新的团队,然后协助分析和确定研究方向。

我的学生杨帅,从小学习绘画,本科期间在学校就是小有名气的“画家”,北大信息学院的几次院衫都是他设计的。他到我这里读博士,在选题的时候,我考虑到他的绘画特长,结合我的文字和图像处理特长,协助他选择了“文字风格化”这一题目。他研究起来,非常有动力,把绘画训练的功底和本实验室在文字处理、图像处理方面的科研积累进行了充分融合和创新。2020年初新冠疫情暴发,杨帅被困在疫情中心武汉的家里。我和杨帅以及所有学生都加强了网络联系,确保他们的学业和科研正常进行。杨帅依然充满激情地在进行科研,学位论文也几乎没有受到影响。最终他的博士论文获得了北大优秀博士论文,也获得了中国图象图形学学会的优博论文。

学生宋思捷对计算机视觉特别感兴趣,选择了做人体骨架姿态识别的研究。2019年下半年,她去美国某大学交流学习,赶上了新冠疫情,又加上后来爆发的BLM(“黑命贵”)黑人人权运动,让她在美国惶恐不安,无法安心学习和科研。我与宋思捷交流沟通后,决定提前结束在美国的访问学习回国。但因为疫情影响,她不能每天来实验室做科研,只能通过网络交流。我耐心关心指导,保证她和学生们能顺利学习和科研。2021年夏天毕业时,因为创新性突出,她的单篇论文引用数就达到了500,学位论文也获得了北大的优博。

当老师是最幸福的职业。我当年跟随王选老师读书的时候,得到了王老师的悉心指导,师恩一直铭记在心。我当导师后,继续用热心教导我的学生。让我们用爱心,传递教书育人的真谛!

大爱似无情 育人要尽心

张卓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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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卓莉(北京大学第一医院风湿免疫科主任,教授)

又到凤凰花朵开放的时候,骊歌声起,雄鹰展翅,毕业季充满着收获的喜悦。在北京大学医学部2022年研究生毕业典礼上,我的学生、第一医院2019级博士研究生黄红同学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诉说了对母校的赞美、对师友的感恩和自己不负青春时光的成长。仍然清晰记得入学伊始,我和她讨论后确定了研究方向,带着她一点点敲定课题方案、分析实验结果、反复修改文章的场景;我鼓励她走出校园,投身社会实践、参与医学科普,承担起北大人的社会责任和担当;我积极推荐她参加学术讲座、病例演讲,在一次次锻炼中,她的演讲和表达能力不断提高。读博三年里,她全面发展,发表多篇高水平文章,获得国家奖学金、北京市三好学生、北京大学十大学生年度人物……看着她在演讲台上自信而激情的身影,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一个个沉甸甸的荣誉,是对她的付出和努力的肯定,也是送给老师最好的礼物。

我始终坚信,每个学生都是一颗种子,都会发芽开花,我尊重每一朵花的成长规律,站在他们的背后观察和鞭策,更多的是给予指导和帮助。

“有目标的人是在奔跑,没有目标的人是在流浪”。我总是结合学生的特点和他们一起制定出阶段性目标和长远目标,并朝着目标一步步前行。我对学生的要求是严格的,培养他们做学问精益求精,隔周一次的科研周会每个学生要报进度,拖拉的学生会被鞭策。我知道做老师应该无私,小善是大恶,大爱似无情。

只有苛责要求,没有真诚的爱,教育的威力会大打折扣。我关心每一名学生,观察和了解他们的情况,生活压力、经济压力、思想波动、个人问题……我会想办法帮她们,在我的眼里,学生就是我的孩子。曾经有一名学生,家庭困难,自我认知也不够,读书期间各方面都做得比较艰难。我多次和他谈话,帮助他,答辩后孩子来我办公室道别,最后和我说“老师我能抱抱您吗?”,我的眼泪唰地下来了,孩子长大了。这些年学生和科里医生的文章都是我亲自修改,没用过任何外界辅助。学生第一篇SCI文章改起来的辛苦说不清,有时反复修改十几次,但最终都得以发表。

教育只有爱和严格是不够的,毕竟不是“棒打出孝子”的过去,培养优秀学生还需要科学的方法。首先,科室十年来建立了非常完善的队列和标本库,为学生的科研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其次,每逢重要节日我都邀请学生来我家一起过节,通过离开医院的环境观察学生的特点,结合学生在工作中展示出的强项和弱点,制定个体化的培养方案。另外,依据学生的特点和研究方向安排副导师,对学生的指导更加具体及时。

学生的天资有差别,偶遇天才我自己也快马加鞭,因为他不用扬鞭自奋蹄。谢文慧是名聪慧的学生,稍加点拨便会迸发出无数的灵感,并且执行力强、效率极高。有一年我在美国休假,恰逢他的一篇文章刚收到修改意见,我们利用时差争分夺秒,每24小时完成一轮修改,最终文章在风湿学界的顶刊杂志上接受发表。我和文慧经常半夜还在交流,学生这么勤奋和优秀,做老师的更不能偷懒怠慢,他的文章我总是在几天内修改好。五年读博期间,他共发表27篇SCI文章,多篇高影响因子,获得多项国际青年学者奖、北京医学会青年人才托举工程项目,成为风湿学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在他的带动下,科室科研氛围、科研自信上了一个台阶。天资普通的学生怎么办?我会安排科室聪明高效的医生辅助带他,我给予更多关注和帮助。几年下来,这类学生的毕业履历也同样亮眼。

人才是财富,更是科室的未来。经过十几年打造,我们科室人才济济,像耿研、季兰岚、张晓慧、宋志博这几位我的学生等都已经在风湿学科崭露头角,只要有比赛,他们必有斩获大奖者。

2020年除夕前夜,宋志博主动报名驰援武汉,奋战在抗击新冠的第一线。我站在后方默默望着那个曾经有些腼腆的大男孩,成长为一名有着家国大爱、有责任担当的抗疫英雄,由衷地为他感动,为他骄傲。

我的学生李娟已经是海南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风湿科主任,成为当地的少壮派学术带头人,获得了海南省“好医生”称号……我在两千公里之外接收着她频频传来的捷报,尽自己所能为她提供支持和帮助。

耿研是我在北京大学的第一个研究生,如今,她已经是中华风湿病学会的青委和秘书,成为国际肌骨超声培训师,成为研究生导师。看着她带学生设计课题、修改文章时认真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自己,我在感慨时光飞逝的同时,内心满是欣慰和自豪。

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如今,我的学生们已经茁壮,成长为风湿领域的中坚力量, 在顶级期刊上,常常能看到他们的文章。“北京大学第一医院风湿免疫科”已经成为一块闪亮的品牌。

教育圣地是一片希望的田野,种桃种李种春风,种善种美种智慧。教学相彰。作为一名导师,我会一如既往地守护着他们,聆听每一朵花开的声音,分享他们的成功和喜悦,收获辛勤耕耘的快乐和愿景达成的幸福。我将带着我的团队迈着坚定的步伐,一路前行,一路芬芳!

(文章由北大党委教师工作部推荐,照片由教师本人提供,原文载于《北京大学校报》第1613期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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