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伴有微风
我是李媛英,是刑事司法学院21级本科生,法大新闻通讯社的一名实习通讯员。
今天早晨我出宿舍门时刚刚六点整,脑子有些混沌,眼睛也有些惺忪,路过操场的时候朝栅栏里望了一眼,操场上只有零零星星锻炼的人,我心下还盘算到的会不会有些早。一抬头发现刘师傅早已在东门门口前忙碌登记工作了。
“到了,同学。”刘师傅朝我招了招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快步朝师傅走去。因为想了解一些学校食堂物资供应的实况,所以前一天就与负责交接供货的刘师傅约了今天早上的见面。
“五点,听着‘嗒嗒嗒’的闹铃声就得起来,连清醒的功夫都没有。”自从疫情加重,检查和消杀的力度就被加大了,刘师傅起床的时间也提前了。当整个校园还沉在酣睡中时,刘师傅是最早为法大的一天做准备的人之一。
还没聊几句,师傅就开始工作了。眼前的师傅们以四个人为一组,有条不紊地穿戴起了防护服、防护帽,口罩和手套。
这时出于好奇我走到了门边,透过东门木板的缝隙,看到外面停着几辆贴着“南方”“秦味源”“异国”等字样的三轮车,我熟悉的“法大味道”就以这样的形式和我见了面,卸货司机正站在高高的货车箱里把“蔬果娃娃们”分门别类地投在低低的三轮车筐里。学校的菜一直以来都是北京的新天地农贸市场供应,疫情以来,虽然食堂加大了米、面、油、肉、蛋等大宗原材料的储存量,但是货源市场没有被封控,果蔬供应依旧稳定。
“师傅,该开门了吧。”看着货车司机把货卸完,我回头朝刘师傅喊道。
“别急,他们还得做一遍消杀。”刘师傅笑眯眯地解释道。果不其然,司机卸完货后,送货司机从车内取出自备的消杀工具把三轮车上的菜喷洒了一遍。这期间,刘师傅一直透过东门木板的缝隙观察外面的工作进展,当货车司机在门口出示自己纸质版24小时核酸证明时,刘师傅朝他招了招手:“今天又是你来啊,做好防护啊,登记完赶紧走!”从师傅和司机的交流中隐约能看出来,他们早已成了“固定约见”的朋友了。
“好嘞,开门啦!”听到刘师傅上扬的语调,我也雀跃起来。早上七点东门被准时打开的那一刻,明朗的阳光直勾勾地洒在了我的面前,我突然有一种想“捡拾”起来的冲动。
而货物消杀的接力棒这时就传到了食堂物资组手中。四个人组成的物资组开始进进出出地有序动作起来,他们或拿起装着75%浓度酒精的蓝色喷壶,或拿起装着次氯酸的大塑料桶,微弓着身子在几辆三轮车周围来回喷洒,喷头洒出的水珠被阳光照得颗粒毕现。他们身后的公路上偶尔会经过一辆空无一人的公交。
消杀工作完毕,刘师傅就招呼着其余师傅把车子开进来,刘师傅站在前行的三轮车的脚踏板上,好像凯旋的功臣。
当最后一批物资被接进学校后,刘师傅走出东门,拿起门外的表格,认真核对送货人的健康状况、送货时间、货物数量等信息,并在“验收人”一栏郑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签下的同时还是一份敬业,一份坚守,一份责任。
刘师傅是河南人,来法大工作十几年了,平时只有假期才能回家。这时,和我一起来的同学突然说昌平新增了病例,看着东门外马路上的来往车辆,我问师傅:“您害怕吗?”
“害怕啥,学校防疫现在做得挺好的。我们来回站队列,每天在‘钉钉’打卡,一日三检。再说了,学校相信咱,让咱干这个活,咱就得给你干好!和家里打视频的时候,女儿说我这是在‘一线’,特别为我骄傲!”刘师傅一句话消散了我早起的睡意,此时,这个正在谈着自家女儿、微笑时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又略显疲态、脸上满溢欣慰的刘师傅就是我眼里“最可爱”的人。
而刘师傅只是法大后勤人员中闭环工作的一位。我从学校后勤保障处了解到,从四月底封校措施实施开始,饮食服务中心共有380人陪伴大家共同抗疫。他们中最早的人四点钟起床,最晚的人半夜十一点离开岗位,从居住点到岗位工作点这条线成了法大饮食服务中心工作人员的轨迹。他们用最简单的“两点一线”形状勾成了最坚实的法大疫情保障线。
随着师傅的工作接近尾声,我短暂的体验经历也要结束了,我向师傅道别后,师傅朝我挥了挥手。我走到远处,却想回头记住这张面孔。转身时正看到师傅搬起三轮摩托车上的最后一箱货物,头上的汗珠被正升起的太阳照得晶莹。
梅兰竹菊的门里陆陆续续走出的人多了,师傅们刚刚消杀、运送、清点好的物资将要伴着法大人开启新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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